【连载】《青春之火(F.O.Y.)》Jameson Durant 第四幕
①
果然，到了周五晚上，Ned 就打来了电话报喜了，
“J.D. 哥，你猜怎么着，我完好无损地出来了！”
“哟吼！他们怎么说？”
“我本来在局子里拘留着的，今天早上突然有个警官走了过来，给我把门打开了，还对我说，这是个误会，我已经被销案了。我还一头雾水呢，当我走过局长办公室时，偶然听到局长在打电话，说什么，这小子认识最高警署的警长，他们实在没办法，叫他有本事去和警长说呢！我靠，我可不认识什么警长呐！这……这是哪位贵人暗中相助，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他！”
“嘿嘿，那你可得好好感谢我的同学呢！”
“你的同学？我靠，我就知道肯定有你参与其中，真不愧是我最好的兄弟啊！”
“其实我几乎没发挥什么作用，全凭我的运气遇到了一位偶然间认识的朋友，他介绍了咱们学校的社团群，也就是我所在的组织的总社长，他有些门路，所以才把你弄出来了。”
“我靠，有门路，直接让最高警署的人把我放了，你这社长的门路可不小呐！好好巴结巴结他，以后可有你好果子吃呀！”
“嗐，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嘿嘿，开玩笑的啦。不过你总得代我去跟人家道个谢吧，不是他，我还不知道要被丢到哪里去呢。”
“嗯，我知道，看我能不能再与他碰面吧，如果有缘分，我一定会代为传话的。”
“哈哈，总而言之，还是得谢谢你，还有你那些万能的朋友们啦。我这边还有些收尾工作要处理，就先挂机了，回见！”
豪健（J.D.）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这家伙总是冲动行事，这次更是惹到了大人物，好在一切有惊无险。果然，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一张大人物才能谋得生存。
挂掉了电话后豪健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抱着抱枕回想着这一个星期的事情，课堂上，老师照着演示文档念，大家听得云里雾里，然后直接下达了一大堆作业，大家叫苦连天；社团中，由于自己被排除在社团活动之外，所以只能看着其他队友们在努力备战，听着同样被除名在外的队员们吐槽着队长的无能；还有一大堆无聊透顶的活动，身边一个个人都充斥着焦虑和功利之心，为了公益学分去疯狂“献血”，去“捐书”，更有甚者报了几十个活动，忙得不可开交，叫苦连天。
以前老师们总说“大学就轻松了”，自己虽然知道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但大学总该比中学那会有所不同吧，而现在的情况，感觉也还是高中那会的焦虑、功利换了个皮而已，根本就没有自由发展的机会。
“唉，无所谓了，反正我也不求什么了，花钱花时间买个毕业证，以后求得一口饭罢了。”
这是高科技时代低生活的人们最朴实却又是最难得的奢望了。
一周的劳累让他感到无比困倦。算了，回房睡一会吧，今晚母亲要加班，不回来做饭了，而自己的哥哥呢，虽说最后被判了刑，也被学校除了名。不过刑期却明显判轻了，缓刑让他不必入狱。而最近他还获得了 S.B.L. 直营的视频平台 LiLiCiCi 的 2333年度最强UP主称号，据说 S.B.L. 公司还要安排他做公司官方视频号的主管，这突如其来的连番好运让豪健有些不敢相信，不过此刻他也没心情和精力考虑那么多了，至少目前为止家人们都平安无事，这是最好的事情了。
窗外的阳光渐渐暗淡，世界由太阳炙烤着的炽热转入了月夜主宰着的寒冷。
再次睁开眼睛，已近晚上九点。窗外突然响起的夜鸦的叫唤，在这个城市化和环境污染严重的时代，市区中基本是见不到自由飞翔的鸟儿了。夜鸦的鸣叫声中明显是带着些许悲凉的，它们究竟是在伤感什么呢？是家园的失去？是命运的悲哀？还是在城市和网络中被囚禁着的一个个孤独的人？豪健听着鸟鸣，感觉无比放松，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聆听着这粗糙却又饱含情意的曲调。
突然，客厅外传来了用力推开大门的声音，接着就是快速移动的步伐，从桌上拿起水杯，拔开水壶塞子倒水的声音。待豪健从这一大串粗鲁的噪音中回过神时，发现窗口的鸟叫声已经消失了，看来是被刚才屋内的大动静给惊飞了。豪健感到无比失落，索性从床上一跃而起，穿好鞋，走出了房间。
大厅中，哥哥高华（Huston）满头大汗，衣服也被汗水打湿，脚上的运动鞋也没换下，他正盯着一杯喝了大半的水发呆，连豪健从房里走出来都没注意到。
“哥，怎么回事啊？弄得这般狼狈的样子。”
“阿牛，你刚才在睡觉吗？”
“小咪了一会，不过在你进门前已经醒了，没有吵到我。”
“哦……那就好……那就好……”
高华颤抖着手端起水杯，看样子，他似乎遭遇了什么很可怕的事。
“哥，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副……见到了什么不得了东西的样子。”
高华看了看豪健，将手中的水杯再次放下，闭着眼深呼吸几次，才说出了一番让人琢磨不找头脑却的话。
②
“我说……阿牛，有件事问你，但你可不要生气，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啊！”
“欸？哥，你这又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你明白我刚才说的意思吗？”
“明白。”
“那我说了……唔……阿牛，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有没有可能……你的身世或许……不是现在这样的呢？”
“哈？什么？身……身世？”
“通俗的说，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呢？”
“哈？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先冷静，我只是随便说说。”
“这种东西怎么能拿来开玩笑啊？哥，你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网络爽文啦？”
豪健很意外哥哥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父亲魂归高天多年，而自己这几年来一直都秉持着父亲的遗愿，帮助母亲照顾这个家。高华开出这种玩笑，已经不是对自己，而是对父亲，对这个家庭都带着很大的不敬。
高华用手拖着下巴，没有再说话。豪健发过火后也慢慢地冷静下来，他坐在了沙发上，从果篮里拿了个橘子，一边慢慢的剥开，一边喃喃地对高华说：
“老哥，不知道你究竟看到什么听了什么，毕竟你才刚接受完审判，这会又被 LiLiCiCi 最强UP主这个名头砸中，流言蜚语肯定会有的。你别胡思乱想，能有现如今这个状况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就老老实实给 S.B.L. 干活吧，如果干不下去也不打紧，虽然背了案底，复读考大学是不太可能的了，但我和妈妈还是可以尽力帮你找个闲散零工的。”
高华没有作答，豪健也没有继续对他说什么，只顾着一个劲把橘子往自己嘴里送。一整个橘子吃完后，高华却突然起了身，往母亲房间走去。母亲向来没有锁门的习惯，但她是不太喜欢别人随便进她房间的，包括高华和豪健，所以两人平时都不会随便闯入其中。这会高华的不顾约定，让整件事变得更加匪夷所思，豪健再次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喂，老哥，你干嘛？妈妈不喜欢咱们随便进她房间的，你忘了吗？”
高华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走了进去并关上了门。
豪健感到万分惊讶，但却又不敢冒然进入以阻止高华，他一脸懵逼地站在大厅，盯母亲的房门，思索着高华到底在搞什么鬼东西。
大概五分钟左右，高华手上拿这个东西走了出来。他直接走到了豪健跟前，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是一个不见了半边的玉璧。
“这……这是……”
“这么重要的东西，妈妈竟然没有弄保险盒来存放……她还是太大意了。”
说着，高华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件东西，这东西正好就是另外的那半边玉璧。隔了不知多少的岁月，两个东西终于团聚在了一起，但无比遗憾的是，它们已然无法再现曾经完整的模样，就算用胶水什么的强制粘合，估计裂痕也难以修补。
“这……这到底是什么啊？”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假的，Mr. Chen 他……只是认错了人……或许……或许只是……可没想到……这竟然是……竟然是……”
高华已近失控，他拿起一旁的抱枕捂住了自己的脸，显得痛苦万分。
“不是……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别当谜语人啊喂，说明白呀！”
“你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
高华隔着枕头发出了这一句撕心裂肺的呐喊。然而就是这一句朦胧之音，却将豪健震撼住了，他愣愣地呆在原地，显然难以置信。
“不是……你……你这玩笑……你这玩笑开过头了吧！”
“我没开玩笑……桌上这块玉璧，它就是这一切的证明，它就是这一段荒诞往事的证明！”
豪健寄于最后希望的尴尬一笑最后僵硬在了脸上。
“你……你是哪里弄来的这玩意？”
“我问你，你肩膀上是不是有一道胎记？”
“是啊，这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喂，你别答非所问，这块玉璧到底怎么回事？”
“唔——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见过 Mr.Chen，也就是 S.B.L. 公司的主席。但早两天我搭飞机去 S.B.L. 总部与之碰面时，他向我表明了意图。这次我之所以能够平安无事，并且还能被聘为官方账号的主管，其实是他无意间发现了你身上的胎记，而这个胎记，正好与他当年与初恋情人的私生子是在一模一样的位置。”
“哈？”
豪健整个人瘫软在了沙发上。高华没有停下，他喝了口水接着说道，
“而这块玉璧，则是当年他迫于无奈与情人分手之时，将其摔成两半，并将其中一半赠予情人的。我手上的这半块玉璧正是他给我拿来进行寻找比对的，如今另外半块玉璧出现在妈妈的房间里……以及你的胎记……你应该也不得不相信这一切了吧！”
豪健的眼里泛出了泪花，他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切，自己和母亲，父亲，还有哥哥挨了那么久，为了这悲惨的生活奋斗了那么久，到头来自己竟然不是这个家的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自己真的是母亲和 Mr. Chen的私生子，那父亲高飏呢？他不知道吗？他又为什么会接受自己这个“拖油瓶”呢？
“本来我是答应了 Mr. Chen 不把事情告诉你的，但此事事关重大，若为实情，我怎能缄口不言。”
“他……他还跟你说了什么吗？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了。针对此事而言，我终究也算个局外人，只是被他利用来调查而已。如果你想知道更多，我觉得，还是直接问妈妈吧。这会，她应该也快下班了。”
③
“哟吼，孩子们，看我今天给你们带了什么回来！”
高华和豪健的母亲提着一袋东西，一脸得意地推开了门，
“刚刚经过你俩最爱吃的那家椰子冻时，他们搞着周年庆典，全场半价，还能抽免费公仔，可惜我手背没抽中，早知道喊上你们再一起去好了，你们的手气一向都是可以的。”
可是，她却见到了两人的黑着脸坐在大厅一言不发，由此心中产生了丝丝不祥的预感，
“欸……欸？怎……怎么了……不会你俩又吵架了吧……”
她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桌子上摆着的那个完整的玉璧后，整个人打了个哆嗦，手上的东西砸向了地面，白色的椰子冻从中流出。
“这……这是……”
她捂着额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思索一阵后，她一脸生气的吼道：
“你们两个是不是偷偷溜进我房间了？不是说过不要随便进去的吗？”
豪健沉默不语，高华看了看豪健，有抬头看了看母亲，揉了揉眼眶，起身说道：
“这一次，就让我来解释吧！”
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和母亲叙述了一遍。
母亲听完后，双腿发软，坐倒在沙发上。
“虽然我希望这一切不是真的，但事已至此……我还是希望您能够把这个瞒了我将近二十年的秘密，全部交代清楚。”
豪健带着厚重的鼻音表达了自己的诉求。
母亲双手扶着额头，看着桌上那块合二为一的玉璧，表情十分复杂，看来这些年来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她也废了不少功夫，却不料败在了这一个疏忽之上。
“该来的总会来，我也是知道的 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唉——罢了，豪健，虽然不知道此刻是否还该如此称呼你，但当你生母把你交到我手上之时，你还没有名字，你现在的名字是我和她一同商量着给你取的。”
“什么？”
刚才那段话无疑给了豪健更深一层的打击，高华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这么说……您……您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是的，不论是高飏还是我，以及高华，我们与你并无任何血缘关系。”
“什么……那……那这……”
“我并非这玉璧的主人，而它真正的主人，是你的生母，在她把你交到我手上时，也跟着把它给了我。她一向预感都挺准的，这次也不例外，她虽然让我竭尽全力保守这个秘密，但她已经预感到，你总有一天会发现真相。”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母亲长叹一气，坐在了两人的对面，
“二十多年前，你的生母和 Mr. Chen因为一次意外的邂逅而相识，当时两人都正直风华正茂的年纪，两人一见钟情，感情也就很快升温了。可是，彼时的两人仅仅看中的内在条件的吻合，却忽视了外部因素的矛盾，尤其是他们的门不当户不对，导致 Mr. Chen 的家人一直从中阻挠。后来你的生母怀上了和 Mr. Chen 的孩子，也就是你。正当她以为可以由此而和 Mr. Chen 缔结为正式夫妻之时，不料 Mr. Chen 却已经筹办着与另一位富家千金的婚礼。我和你的生母不知道这中间夹杂着什么隐情，究竟是 Mr. Chen 迫不得已受家族所迫，还是他见异思迁。但你的母亲也因为怀上了你这个所谓的‘孽种’而被家里的人排挤，最终走投无路的她找到了我——她最要好的闺蜜。高飏此刻生意混得风生水起，我们也有了高华这个爱情的结晶。你的生母和 Mr. Chen 曾有恩于高飏，所以我们接纳了你的生母，并且帮助她顺利产下了你。产后她的身体很虚弱，加上穷困潦倒，她实在是无力赡养你，也不甘心你陪着她一同吃苦挨日子，更重要的是，如果到时候户籍登记不写清楚你的生父，这会对你以后的成长和公民权利的行使有着很大的困难。于是，我、高飏以及你的生母三人多次讨论过后，决定由我们收养你，将你伪装成我们的亲生儿子。”
听到这里，豪健和高华两人都愣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了。谁能知道，这其中竟然还隐瞒这如此一段往事，在这个为了家庭，为了梦想而怀揣着一颗赤诚之心的男孩背后，竟然还背负了这样一个包袱。
“后来呢？我的生母去哪了？”
豪健冷静了许久，才拥有了继续发问的勇气。
“我不知道，那次一别，她将你和半边玉璧交于我后，便失去了踪影，我与她也取不上联系，想来是她有意在规避我，可能也是在规避着你吧！不过，高飏早几年做生意结识了不少人，从一些‘线人’口中，我听说，她曾经在钦川市出没过。不过这已经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豪健再次选择了沉默。
“唉——转眼间，二十年又过去了，我和高飏看着你从襁褓中的婴儿逐渐成长为如今英姿飒爽的年轻男儿，在我们心里，早就已经把你当做是亲生儿子一般看待了。我不知道此时了解真相的你会如何看待，做何选择。可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亲爱的儿子，当然我也会尊重你的想法和决定。小华，你怎么想？”
面对母亲抛出的问题，高华先是一惊，但很快便做出回应：
“阿牛，今日我做出此举，实是身不由己，但我永远都把你当做我至亲的手足兄弟。”
“话说，小华，Mr. Chen 要你确认玉璧之后打算怎么做？”
“Mr. Chen 除了想找阿牛之外，应该还是想要找到阿牛的生母，至于他找到二人之后打算怎么处置，我就不得而知了。过几天我可能就要向他汇报结果了，我应该怎么说？”
“唔……阿牛，你怎么想，要把真相告诉 Mr. Chen 吗？”
豪健摇摇头，
“我不知道……”
“唉——也是，这会让你做选择实在难为你了。”
“妈，”
高华的神情中少见地充满着认真和严肃，
“Mr.Chen 见过了豪健的胎记了，我觉得瞒住他的可能性是不大的了。”
“嗯……真是棘手啊……”
这时候，豪健突然站了起来，另外两人的目光也投放到了他身上，
“哥，你把实情告诉他吧，毕竟是他给你的任务，你不交差的话可能会惹到麻烦，但最好先别把你和妈妈扯进去，如果他想干嘛的话，就让他找我和我的生母就好了。放心，如果是好事我一定会带上你们，但如果是坏事的话，我绝不能让你们受牵连。”
“阿牛……不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们能将我这个毫无关系的外人养大成人，我已经无以为报，如今不能再把你们拖入潜在的风险当中，放心吧，按我说的去做吧！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应该不会对我干什么出格之事的。”
“唔……好吧，我们尊重你的想法。”
“嗯，谢谢你们。此外，我还有一个计划……”
④
群聊系统 >> 篮球部の秘密酒馆
[群主]Hap Glow：
真XX服了这个XX队长了，为什么没被选中参与表演的也要到场啊，油饼食多了吧！
[以上消息可能包括 粗俗用语，根据您的设置，已进行屏蔽处理 >仍然查看<]
ZAire Nonesuch：
先别说这些了，关键你们谁联系上 J.D. 哥了没，他现在已经被记两次缺勤了，队长已经上报总办公室了，准备对他进行除名了啊！
Hsten i：
即时通讯、电话、电子邮件，甚至连 LiLiCiCi 等一些社交媒体的私信都试过了，不见他做任何回复啊。
[群主]Hap Glow：
服了，他以前可从没有过这样的啊，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Wit Concern：
战友们！我打听到了，J.D. 哥好像星期一的时候突然办了休学手续，要休学一年呢！
Had MKs:
哈？这么突然！
Hsten i：
怎么搞的，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啊？
GotU：
你闭上你那乌鸦嘴吧。
Hsten i：
哎哟，我没恶意啊喂，只是担心而已嘛。
[群主]Hap Glow：
不可能呐，如果是他自己出事的话，肯定会跟我们说的啊。是不是家里人有事了。
Wit Concern：
这就不清楚了，关键是 J.D. 哥都办休学了，这属于请长假的一种吧，F.O.Y. 就不能不除他的名吗？
[群主]Hap Glow：
据我所知，社团是不认这种因为休学导致的缺勤的。毕竟这和学校不是一回事，社团是要聚拢精英的，大家又是因为兴趣和有空闲时间，秉持自愿原则加入的，所以当你不再拥有充分自由条件支撑社团活动时，社团是可以进行除名的。
Had MKs：
完了……这下篮球部是彻底没救了。
GotU：
XX的，要是 J.D. 哥不在了，我在这呆着还有什么意思。看到那个XX队长在那里耀武扬威就想吐，如果 J.D. 哥真的被除名，我马上办理退社！
[以上消息可能包括 粗俗用语，根据您的设置，已进行屏蔽处理 >仍然查看<]
Hsten i：
算我一个！
Had MKs：
我也是！
ZAire Nonesuch：
我也！
MmHSOX：
+1
[群主]Hap Glow：
看来 J.D. 这事不解决，咱们群里大半人都得走了啊……好吧，加我一个。如果有谁想留下来并且接手本群的就私信我吧。
……
> 在这里输入内容 < ｜表情｜｜文件｜｜更多｜｜_ □ ×｜
（未完待续）
作者：社镜
评论